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叫卡琳达,我家店主想要见你。”,“当然了,我只是负责传话,要来与否决定权还在你手上。”
毕恭毕敬,委婉说辞。如今形式,当然是要去的,不过她是怎么来到这儿的?她的一只眼睛好像禹舟划的,对了,舟划从那日到现在都不见人影,难道遭遇不测?
卡琳达俯身稍低着头,枵丝画自然是盯着她脸看。发式与衣着不搭,蓬蓬波浪卷,难道是审判者?还是跟碧玉梅她们有关?
“去,那你家店主还邀请了哪些人?”枵丝画活泼的说辞和禹舟划的死板不同,但感受到的目的性更强,就是打着不懂幌子来骗取信息。
卡琳达抬起头来,不过枵丝画注意到她眼睛的细微变化,她有些尴尬的说到:“这段路还是得你带我走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枵丝画装作很懵的样子,还一个劲的看着她说到,只是她不说话只得说:“开个玩笑,走吧。”不是次元传送什么的,难道是走过去?从这儿到那,怎么想都不可能啊!
二人行至外面就轮到卡琳达带路了,此段路是越走越熟悉。
“Klindra你怎么把枵丝画也带来了?”白玉壶从树上跳下来,枵丝画头顶两个大问号,我请问呢?好歹也注意到我在这儿,说的话却像是我不在这儿。
枵丝画撑开她的伞,背着她俩站着,又转身到:“二位再不拿我当回事我可就不奉陪了。”细瞧上去,那枵丝画的脸上有些许裂缝,像卡粉了似的,不过打伞过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初了。
那白玉壶耳朵甚好,想着她声调低,怕是有意不想去,那第一手消息可就我一人掌握了。
“卡琳达,先借一步谈话。”
此时有些凉快,风一阵起又一阵息,云层也厚了,待卡琳达注意到看时,哪还有那人踪影。
“白玉壶,你故意的是吧。”表面看去软软糯糯,人畜无害,实则笑里藏刀。卡琳达不明白为什么茉淑白说她没有背叛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她刚刚说的如此小声,分明就是告诉我,让我拖住你,她不想去。”,“况且,我和你是一家的,如今局势你我应该猜得一二,或者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那你说说店主除了找我们的人还找枵丝画干嘛?她肯定有大作用。”
白玉壶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“行吧,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?”
卡琳达说了句奇怪的话,白玉壶才想问,一看见她的眼睛就像进入漩涡一般。
“我需要你和我签订契约。”
见她从包里拿出一打几经蹂躏的纸,蹲下身子,将纸铺在大腿上草草写下几排字,署名,手往上一摁就留下黑色的盖章,原来这笔是没墨的。待白玉壶签完字,卡琳达就拿出来了那本书,她在书面上方点了好几个地方就有很大很大的风涌出。
书落在地上消失了,好像有座建筑也随之落下,四周都是紫藤藤的雾,墙。随着光亮的魔法球出现白玉壶才清楚的看到了卡琳达的脸,这个魔法球能够吸收小范围的雾气,白玉壶借过魔法球的时候只伸出来了一只手,卡琳达自然就是笑了笑,那球直接重重的砸向她的手,差一点就落地,还得是卡琳达念着咒语。
她又对着白玉壶的手画了一个圈,那上面就跟禹舟划的纹案相差无几。
临走时叮嘱一句:“可别走错门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,门还能进错了?”
“当然会,因为那全是镜子啊……”
在枵丝画跟卡琳达走后就又有一个人进到藏书阁存放物品的地方了,那人包着头蒙着面,服饰上有有层层叠叠的衣服,白领子处的紫色刺绣,手腕上深蓝布上的刺绣,右手的五指上都戴着银白色戒指,其中的两个挨到很近。
此地基本上就枵丝画一人可自由出入,差不多意味着:出了事全都得她担着。
看守这些物件的还有一人,他叫无形。
“”有序到无序,无序到什么?”
“有序呗!”
“大可不必,他,他,他……都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他!喜欢什么?”
“他们喜欢与否关我屁事。反正我不喜欢!”
“你站住!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路的吗?”
“我说过吗?哎!我记不得了,所以我要先走了。”
……
阜杭城你还记得吗?
此刻枵丝画坐在一辆马车上,驾车的看来不是寻常百姓家,毕竟寻常人家,总不担心露面吧!枵丝画摆弄着纸伞,从骨架到骨节,到伞面,又到上面的花纹。单单就是那東易二字碍眼。掂量掂量,就知道有几斤几两,然后搭话。
“我记得什么,我又不是宋怀玉。可如今啊——我就是宋怀玉。”,“我得被自己给逗笑了,什么是不是的,哎呀,别在意啊大哥。开玩笑开玩笑的。”
赶车那人早就流下冷汗,如此尴尬表情可是那枵丝画无法看见,于是就说:“哈哈哈哈,小公子真会说笑,这说的还是冷笑话……”
枵丝画抬头。
有吗?哎,不管了。
虽说有紫堇刻叶帮忙,看上去就是宋怀玉的面容,可是说话方式,身高,举止,手,可是怎么看怎么会露出破绽。不过,先进去再说吧。
“客官,地儿方到了。”
看着这儿人就是一个小小拉车的,扯下面罩倒也好,待会儿要真被什么人盯上了可就惨了。
“为什么你要围面罩呢?”
“因为沙土多啊。”
“沙土?”
“对啊,你往外面瞧瞧。”
沙漠里的宴请?此地已经成为了这模样,世事变迁,神也无法阻止。这儿的沙土里白晶晶的是什么?要不带点回去。都是些锦衣玉冠的人物?枵丝画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摸了摸材质,不知我这模样可算及格?不过有信物,应该进得去。
“专线车有专人接送,小公子待会儿就跟着侍女走就行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