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?”宁歌知道自己的语气不好,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生过气了。
隋月凉摇了摇头:“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计划?”
“那你有应对后续程序的计划吗?”
“没有,因为我没做过这样的事,所以不必先行谋划。”她昂起头,像很多年前那样仿若手中又把宝剑,支撑她立于风沙之上,“没有外力帮助,逃走又如何。”
宁歌看了她很久,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:“我托人查过了,长冬这次多了一个逃学役的学生。”
“按理说逃学役者的所有信息都会被注销,就算有什么档案,现在也找不到。”隋月凉明白她的意思,“这是过去许多有权者处理麻烦的垃圾桶,现在他们想要去垃圾站把金子翻出来吗?”
“你真没帮他?”
“院长,如果我们心是一处的,你又何必在乎这个?”
“任何助力都会留下痕迹。”宁歌无奈地笑着,也摇了摇头,“不是你就好。登记所的人失踪了、督查组的人也失踪了……”
隋月凉接过话继续说着:“与此同时,异世界部的某些人也失踪了。”
“所有线索都断了,但人还在那里,找到相关的学生,那个人迟早会被揪出来。这真的很像是你。”
“或许是有东西想让这一切看起来是我。”隋月凉蹲了下去,拾起一把沙土,将它们扬在风中,“不是都说我是最忠诚的狗吗,把我这条狗杀了,外面的贼才好进来啊。这么拙劣的计划,想一想那人很快都被会找到啊。”
“看来你还是有办法的。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隋月凉搓了搓手,这些沙土干燥得很,几乎没粘在手上,“好了院长,我们该去看老师的墓碑了吧,您还可以用您的能力给他送一束花。”
10月29日下午,还没得到安顿的许愁舟被穿着另一身制服的人带走了,他们神情严肃,被带走的还有另外几个逃学役者。
他知道这代表什么,只要不是笨蛋,只要关注到长冬有一个逃学役的学生,都会有人查到这里。
在省城,他们的顺序都被打乱,但依旧能靠那两个督查组的人来迅速缩小范围。
而他们却把所有分到这里的逃学役者都重新集中起来…
除了安布罗斯,还有什么势力在背后推手,或者说那个登记所的女性对他的“好意”从始至终都是假的。
他那个时候果然破绽百出啊,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幸运。
许愁舟不怕他们的手段,他只要撑过这一次就能完全成为「逃学役者」。
他们杀掉了多少人,包括那个女孩吗?
还是女孩也是「他们」?